Mr. Fox

文字魔法师。



@三百九十九 是我家的啾♡!


目前在稻草人团。

【Dover组/短段】非典型式焦虑

*英视角
*微量Dover,应该挺明显的

都铎玫瑰,伦敦旧雨,权柄上盘踞的无冕之王。阿尔比斯阴霾郁积的气流自海岸大笑而过,深秋暮雨肆意狂奔于旷野,汪洋挟天风裹海雨劈头盖脸砸下,幻想家鬼话连篇尽道荒唐言,翻起嘲弄巨浪说要震散曦光,追逐十二月寒流潮湿的叹息与霜降。

信鸽一头撞死在海贼桅杆只为送来异国他乡不明来信,凭空生出几分殉道者愚不可及的惨烈美感。展信,墨水从粗糙的羊皮纸晕染开,该有的字迹若隐若现,潦草的一笔一划被大口吞噬,而后大滴在甲板上摔开头破血流的模糊玫瑰。这羊皮卷显然是哪位兄弟的手笔,简明不扼要的几个字,行云流水笔走龙蛇,以及显而易见的,存了看戏心思戏谑言语。

——法兰西不在了。

他是该去死。这句话的含义太过多样,以至于脱离本土去海上快活太久的柯克兰先生思考了半支烟时间总结出果然还是得及时行乐享受生活,少听信这种胡言乱语。这消息带来的远不是快意,遗憾和有无被愚弄的反问居多。他从两人相遇开始思索,想憎恨有点不尽然,喜欢明亮过了份,无视说不过去,厌恶太是肤浅。像白昼将死,朝阳垂暮,孽缘纠葛不清——理所当然的,他唯独没有考虑消息的字面意思。

柯克兰先生假意漫不经心,实则顿感焦虑。他知道乌鸦终会死去,也坚信绝不是由于声嘶力竭。事实上无论这信的可信度是否趋近于零,柯克兰先生的内心都在拼命怂恿返岸,感性与理智的战斗几乎是一面倒。好吧,返岸,假意惺惺替对方送上悼词,伟大的波诺弗瓦先生走了,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待宰肥羊——噢,太可惜了不是吗?他成功说服了自己。

去巴黎,不看卢浮宫。纸醉金迷的城市多的是夜深人静时烈焰红唇美人情话,身段柔软性格火爆的姑娘,酒馆里肆无忌惮偷一个带血腥味儿的吻,多棒。

柯克兰先生寻思自己大概是给对方加了什么奇妙的感情滤镜,不经大脑回想起总是对方分别前最后一句话。狂妄,柯克兰先生不以为然,现在一时兴起想来却不无懊恼。这不是担心,与善意没有丝毫关系,原因只是作为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存在而非法兰西。那时波诺弗瓦眨眨眼睛,面部表情单纯是微笑,信誓旦旦下了担保,他说:“只有上帝知道没有我你会如何。”

大副放下手里的活抽空瞅了瞅船长先生,看他鲜少露出如此生动表情拧着眉瞪信随口调侃了一句,说船长你这是看上了哪家姑娘。英籍船长懒得同满嘴跑火车的助手理论浪费时间,假笑两声凉凉剜了大副一眼只道要改变行程。

“去哪?”

“勒阿弗尔,那个肥羊和白痴一样多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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